1

和平路變成河 我游泳游看到一隻狗
狗好像受傷 但我沒辦法救他 所以只好找人

走一走看到一張照片 我一開始猜那張照片拍的是某個地點 但結果是從國風後面的一條路往國風的方向拍 然後我就從那個地方開始走
走一走看到一個山丘 走上去發現很多人在拍照
他們好像是在拍日出或是日落
還有一群人在弄插畫什麼的

等他們結束以後一群人回去 但有幾個人走到山後面的房子
然後我也想看看就走過去
門是紅色的 其他地方都黑黑的
我把門推開 結果看到一大排佛像的頭
裡面有一個捲頭外國仔 我就說我想加入
他問我會什麼樣的藝術 我說攝影 他說好
然後我就加入了

2

又做了那個一直連貫的夢
夢的世界觀大概就是有一個很大的碉堡在中間
旁邊有護城河、後面有一個小山丘
山丘上有像長城那樣的城牆步道跟一個放滿佛頭、整間漆成紅色的寺廟
過了護城河以後會到一個商店街
商店街有一間夢裡很常去吃的排骨飯便當店

這次夢裡的設定是那個碉堡是我回台灣住防疫旅館
然後我忘記要做什麼事情所以出了房間門
結果走著走著就迷路了
之後我逆著一個溜滑梯走上去才找到自己的房門
看到那個房門配上後面的山丘的同時
我驚覺原來我之前一直做的夢是預知夢 預知我的防疫旅館的樣子
這時候突然一陣恐懼
我才想到剛才在路上走一個人都沒有 整個碉堡的人都消失了
所以我沒有回房間 反而一直在碉堡裡面走來走去 看能不能找到人
我當下的情緒是很慌張很恐懼的
有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
好像我所有的情感都是虛假的
感覺我被強迫參與了某種實驗(夢裡的用詞好像是恐懼心理實驗 就是測試把一個人孤單的關在某個地方 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之類的)
總之我後來是在某個類似實驗室的地方找到其他人 大概就是我去布拉格交換遇到的那些跟一個不認識、有種主任氣質的老肥男還有一個類似助理的大嬸
我一直質問他們到底是不是在做某種實驗 他們都積極地否認
但他們被我發現之後一直都不跟我說話
也不是不跟我說話
就對我的回應很冷淡
我感覺他們是在進行某種實驗 所以一直在觀察我
然後又不能跟我說實驗內容所以才會對我很冷漠

我在那個碉堡裡面好像被不允許做某些事情
所以看到他們以後我就一直問一個阿綺
可不可以怎樣可不可以怎樣
問了兩三個問題吧
一開始他幾乎都是很明確的秒答可以或不行
然後我頓了一下 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它想了很久都沒有回應
之後就不知道為什麼移動
好像是因為實驗ㄅㄧㄚ坑的關係 但我也只能用猜的
這時候主任男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但跟其他人的相處模式又都回歸正常了 就像出去玩那樣會一邊聊天一邊走路
移動的路線會經過之前也出現過的高跳台
那個高跳台是沒有柵欄的 很高 然後有水會像瀑布一樣一直流下去
那個高度直接跳下去可能會摔死 不過底下又有水可以緩衝所以不確定
輪到我的時候因為底下已經有人了(應該是小白,然後還有另一個人) 我就問他說是不是直接跳下去
他說不是 旁邊有一個隱藏在水裡面的樓梯
我就走那個樓梯下去了
下去以後會先接到一個雙層旋轉門(上面是旋轉門、下面是柵門)
一般的人會很直覺的走上面那個旋轉門
但其實如果你走上面的旋轉門會被卡住
正確的走法是把上面的旋轉門轉到一個角度 然後再推下面的柵門
他原本的柵欄會開一個洞然後固定起來 這樣就可以從下面的門縫直接通過
結果 Jennifer 不知道 就被卡在上面 然後我跟 Joyce 就幫忙把他弄下來

之後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就走出碉堡了
走出碉堡之後又到了熟悉的排骨便當店
那間排骨便當是你要自己去拿飯盒裝飯跟自助夾菜 夾完之後再結帳
然後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進去就只是坐著等
等了很久才想到這家店的運作模式是要先自己弄好飯菜 然後才跑去櫃台
結果夾菜的時候香(同行的女生)剛好在我前面
她說她剛也忘記這間店的規矩了

然後我好像還有跟那邊的煮菜阿桑聊天


醒來的時候手超麻
好像每次做這個夢都會這樣
搞不好是要手麻才能開啟這個夢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