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是打算每天晚上睡覺前寫點什麼，紀錄一下每天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人事物。
結果…連第一天的日記都只打了草稿，只好來寫月記了。
結果寫完 Day 1 之後就完全忘記這回事了，現在連回憶錄都可能都寫不出來了…（2020/4/1，布拉格）

所以你覺得支那怎麼樣？

回來之後最常被問的大概就是這個問題了，用四個字概括就是「垃圾地方」。

食物可能是唯一會讓我留戀的。四季民福的烤鴨和鬆到不能再鬆的炒飯、學校超市裡一斤 18 羊的現包水餃、肉夾饃、胡蘿蔔汁、公主墳超市裡一串5羊的肉串、中關村食寶街的豬腦和煎粉之類的迷樣小吃、散步街的炒羊肚、故宮前面一大條2羊的超甜哈密瓜、各式各樣便宜又好吃的水果、牛奶冰淇淋，大概就這些吧！

有好吃到唇齒留香的食物當然就會有雷到難以忘懷的。記得第一天剛到學校，臨時在學校找了一間小餐館，點了一碗 9 羊的涼粉。確切的味道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是一股臭酸的餿水味，我勉強吃掉半碗後還是選擇放棄，或許那真的是從廚餘桶湊出來的食物也說不定。之後的那幾天我再也沒有點過涼粉。另一個是辣到爆炸的牛雜麵，所謂的爆炸是真的爆炸，吃完那碗牛雜麵後，整整一個禮拜都在胃痛和拉肚子。不過這應該只是我耐受力不夠而已吧！如果是四川人來吃搞不好還會覺得不夠呢！

不過說到吃就不得不提「錢」這回事，不管是在北京還是上海，既使是觀光景點，物價也都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平均的物價大概是台北 ±50% 吧，如果用大麥克經濟的角度來看，北京的麥當勞還比台北貴呢！但是在北京或上海晃了那麼久、看了那麼多徵才廣告，打工時薪最高也只有 22 人民幣，是一間位在食寶街（京中關村軟體園區附近，類似百貨公司的美食街）裡的 pizza hot 貼出來的，其他地方大概都是 14~16 元左右。

除了食物以外呢？

每天打開窗戶看到的就是無盡的霧霾，藍天什麼的似乎是一件遙不可及的夢想，幾乎只能用看得見太陽和看不見太陽來區分晴天與陰天，走在路上大概 3~5 公尺外的景物就會蒙上一層白白的面紗。原本以為北京的緯度可以減輕一點夏季的酷熱，但不知道是不是受霧霾的溫室效應影響，悶熱與黏膩依舊，甚至還比台灣還要難受。